满腔恨意涌上心头，暮沉沉红了眼眶：“你知道人言可畏吗？在那个小镇上她被亲戚朋友唾弃，差点抑郁而死你知道吗！？那个时候你在哪儿？你既没有要娶她的意思，当年又为什么要糟蹋她，让她受尽千夫所指！”

说到最后，暮沉沉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她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同暮霖川讲话，一时间暮霖川也被震住了，怔怔看着她。

“我……”

他自知亏欠她们母女太多太多。

“混账东西！”一旁有着大男子主义的暮正云忍不住开口了，横眉怒目：“他是你父亲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！？”

暮沉沉冷着脸，早已心如死灰：“现在不是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暮正云蹙眉。

暮霖川也震住：“沉沉，你……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她掀眸，望着眼前这个只有六年感情的父亲。

“我死过一回。”

暮霖川怔然，脑海闪现她跳下云湖大桥的视频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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