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手臂擦拭手心。

没有手臂遮挡，房间里的光线刺到了陆聆听，她生气，不满嘟囔：“吵醒我了。”

虞欢：“你都没有睡着。”

陆聆听侧过身子偏过脸，一滴热泪从眼尾滑下，很快渗湿了头发，虞欢心里咯噔一下，短暂几秒慌乱，连忙松开陆聆听的手，轻哄：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对，不吵你了，嗯？”

“虞欢，我很讨厌你。”陆聆听闭着眼睛，眼睫毛湿润一片，鼻尖通红。

这句话陆聆听几年来深夜里都喊过无数次，虞欢不知道，也不会知道。

在知道虞欢要来俱乐部的时候，陆聆听就已经在刻意诱虞欢入局，她想过无数次，虞欢上钩了她要怎样报复这个女人，想了无数句刻薄的话。

可是虞欢真的上钩了她又恼火，恼虞欢这样作贱自己。

如果舞会里她不在，金主不是她也能是别的女人，她看不到虞欢她不高兴，她看到虞欢了也不高兴，怎么样都活得不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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