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教授诧异地看向郁江，根据他对他的了解，这家伙可不会在他认为的“菜鸟”身上浪费时间。

芃芃才刚起步呢，他这是要干嘛？没安好心吧？

郁江突然把笔记本合上，脚一蹬，将带轮的椅子往后挪了挪，像是要跟那个笔记本保持距离，然后说：“刚才我什么也没有说，您呢，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
杨教授瞬间将郁江的反应理解成——刚才我只是下意识地想帮你减轻负担，现在我后悔了，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。

“不不，我听到了，我怎么能当着什么也没听见呢！”杨教授立刻将田芃芃的笔记本塞到郁江的手里，继续说：“来，你好好看看，然后毫无保留地把你的知识传授给芃芃。”

几分钟后，田芃芃被动接受了这样的安排，她第一次生出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奈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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