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那么多肮脏的杂血哦。”

老人怒道，“你不需要就杀？！”

“我不需要，为什么不能杀呢？”

“我一直都不理解。”女人歪了歪头，“只有美丽的，干净的东西才能活下来呀，为什么那么肮脏的杂血，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呢？”

她捂住眼睛，美丽的指甲是猩红的血色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脏东西，有些难过的说，“真是……看一眼都是罪恶呢，想想还有那么多杂血活在这个世界上，我就觉得，好痛苦呀。”

“让我痛苦的东西，当然要全部死掉呀。”她托起下巴，笑得灿烂温柔，“为什么您的表情那么恐怖？我说错了吗？”

老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她们姜家，百年才出了一个天才，自然是掌中宝，心尖肉。

可是这个天才，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，肆无忌惮的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这也就算了，毕竟纨绔子弟，姜家也出过不少，只要不太过份，上面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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