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，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云依感叹，造化弄人。也许，这就是灵萱的命运，有些磨难，不是想躲就能躲过的。

“其实，有一件事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就想告诉你。可是，我怕自己多说了，你会误以为，我在挑拨关系，一直憋到现在。”

“哦？是吗？”云依微微挑眉，艾茗薇说了这么多，终于说到了重点。

“以前，我和灵萱是最好的朋友，她的模样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她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，大概，这就是她吸引凌天和程越的地方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

“那你知道，程越为什么会对沈佳琪那么好，又无比厌恶你吗？”

云依更迷茫了，他们几个的关系，难道还有什么关联不成？

她摇了摇头，等着艾茗薇接下来的解释。

“其实，原因很简单。你这么聪明，我想，只要让你看一样东西，你立马就会明白过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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