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不了，打住，我错了。”

窗外的阳光洒在徐可宸的发间、笑颜，平白给她镀了一层光辉。

程思元倒也听话，停止了动作，只不过手也闲不住，一只手抚上徐可宸脸颊右侧散落的一缕头发，手指轻轻一绕。

“头发已经这么长了。”

“那可不，你是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的样子？”

徐可宸的双眸晶莹明澈，程思元从里面清晰的看见了自己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程思元故意拉长了声音，附身靠近徐可宸的耳畔，轻声道。

“我喜欢你陪我从黑发变白发的样子。”

这是情话？

徐可宸似乎被触碰到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，双颊微烫发红，还在错愕之中，手已经被程思元握住，他走上前，假装镇定道。

“再不下去，估计要被全队埋汰了。”

在徐可宸看不见的地方，程思元勾起嘴角，微喘着呼吸，自己也红了脸，天知道他这句话练习了多少遍，今天终于在一个适合的场合下说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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