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能一劳永逸，为什么要留有后患？”周昊沉声说道。

姜初初感觉好像被钝器重重的敲在心头，痛楚好似藤蔓一样，在全身扩散开来。

失望？

好像不是，同样的体验，这四年来他已经体验过太多次了。

一开始她还会满怀期待，之后渐渐失望。

当同样的感觉累积太多的时候，在遇到类似的事情，已经不是失望了，而是麻木了。

“初初，姜沫将成为飞娱一大对手，既然有可能在这里消灭，我不想给她成长的空间，以免养虎为患。希望你能理解我。”

周昊难得耐着性子解释。

“只是因为这样？”姜初初挑眉问道。

周昊皱眉，迎上她探究的目光，“当然。”

姜初初嘲讽一笑，“周总果然好手段，看来我又多学了一手。”

周昊眉头皱的更深了，今天的姜初初让他觉得有些跟平常不一样，他想问，却又不知道问些什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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