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摇头，“暂时查不到，事情有些隐秘，不过可以肯定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。”

厉南衍神情一片冷冽，“打电话给老金，问问他，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”

孟凡点头，再度拨通老金的电话。

老金语气很是无奈，“这真是把硬骨头，无论用什么手段，就是不说。倒是他那些部下按耐不住，开始骚扰我的店铺……厉总，这还要继续逼问吗？我这边开始有点压力了。”

厉南衍面色顿时无比难看。

孟凡在旁边都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。

不过很快，厉南衍便将怒意压了回去，淡淡道：“罢了，把人放了，不过继续派人给我盯着盛霆的行踪，一旦有什么不对劲，立马汇报。”

“行，我会的。”

老金领命，结束了通话。

厉南衍放下手机，神情有些莫测。

孟凡关心询问，“总裁，真要放盛霆离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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