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知识之书的前身，世界树本身就拥有这样的能力。”

这里面蕴含的信息，细思极恐，让陈守义心中惊悚。

他回味着脑海里模糊记忆。

“无所不知。”他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语来解释，那一刻，世界在他眼里再没什么奥秘。

物质、能量、空间，时间的流动轨迹，所有的一切，在他眼里无所遁形，再没什么奥秘，赤『裸』『裸』的呈现在他眼前，让他都生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。

当然，他清楚这只是一种所有信息充分掌握后的错觉，并不可能真的无所不能。

但就算如此，这种力量也极端恐怖。

“好在这些初代神明，都已经陨落，不然自己就算再强大的十倍百倍，人类估计也没有任何胜算。”陈守义心中有些庆幸，又隐隐有些不安。

初代神明，真的全都陨落吗？

如果是战争，总有胜利者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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