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以寒抓着苏可歆的手一僵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当年，那些奖学金，还有打工的机会，都是你暗中帮我的。”苏可歆低声道，看见顾以寒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波动，便知道，自己的猜测没有错，“我真的是感谢你，虽然你当年不信任我，还骗了我，但如果没有你，我恐怕连大学毕业都是奢求。”

如果大学没有毕业，她连如今在一个杂志社找一个安稳工作的机会都没有，更不要替妈妈看病了。

所以，她真的而是感激顾以寒的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顾以寒的脸色微微发白，“你是，你那救我，只是因为我帮过你？”

顾以寒的神色，微微刺痛了苏可歆。

其实，她知道，她救他，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。

当时在电光火石之间，她去救他，完全只是因为本能，甚至来不及思考。

毕竟曾经是她这辈子最爱过的人，怎么可能忘就忘，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深陷在危险之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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