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瞥了她一眼, 皱眉, 什么都没有说，转身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。

丢给她。

“擦擦头发。”

齐桑看了他一眼，也没有说什么，默默地用毛巾擦头发。

陆嘉树看着她苍白的嘴唇无精打采的模样，本来想好要说的狠话想好要冷眼相待想好要报复她的狠心，全部都作废了。

下不了手。

“现在知道来求我了？当时要跟我一刀两断不是很坚决吗？”，陆嘉树冷哼一声, 还是嘴硬但是说话的语气已经软了很多。

齐桑沉默,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脑子很乱。

她也没心思去想自己跟他之间的事情，只想借钱救她妈妈, 但是她想象的陆嘉树怒气冲天什么的并没有出现。

她竟然觉得他跟她说话的声音都不大，像是安慰她似的。

齐桑擦干了头发, 试探着想提借钱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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