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受够了，成家有什么好？要不是成烈，要不是成烈——”

听她说到成烈，周妈的目光瑟缩了一下，竟低下头去，只看着手中的茶盏。

而唐笑手脚发冷，颤声道：“因为成家，我失去了我引以为傲的事业，难道我还要看着我的下一代继续被成家束缚吗？不……他们甚至怀疑它不是成家的种，这真是太可笑了。太可笑了……周妈，你把那些东西都拿回去吧，我不要成家的施舍，我不需要！”

“少夫人，你冷静一下，夫人也是因为……看你和裴家那位少爷来往过密，所以才——”

“这就是我讨厌成家的原因，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派人跟踪我，调查我的一举一动吗？甚至疗养院也有她的眼线不是吗？”

“少夫人……”

“我早就发现了，他们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？”

唐笑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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