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看见， 但是玖兰枢还是浑身一抖， 后背寒毛竖起。

——那是生物在面对比自己强大了无数倍的、不可战胜的敌人时， 自发产生的本能。

玖兰枢看着面前表情一片懵懂的洛九思， 眸色暗沉。

他作为玖兰家的始祖， 本便不是一般的吸血鬼——哪怕是LEVAL A的纯血——所能比拟的。

即便是在几千年前的战场上，玖兰家的枢大人也是众多强大的吸血鬼之中不可小觎的强大存在，威名远扬，甚至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，才奠定了哪怕是在几千年后的今日，至少在明面上，玖兰家也是纯种吸血鬼之中的五大世家之一。

所以说，这种战栗的头皮一阵发麻， 身体都在忍不住轻微颤抖的情景， 实在是从未在玖兰枢身上出现过的。

——但也不尽然。

唯一一次玖兰枢有过相类似的感受， 大概是在曾经， 他还在战场上喋血奋战时，一度因为受了重伤而濒临死亡之时才有的那种，命悬一线的惊悚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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