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顾城取出飞舟，虽然速度不如机关兽来的快，但是却要舒适很多。

“我们现在去哪里？”

“星域。”

顾城唇瓣动了动，却没有出声。

楚寒指尖按在他肩膀的伤口上，问他：“你可怪我？”
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“你本来可以不必受伤的，在那人出手前我就已经赶到了，但是我没有阻拦。”

顾城反手握住楚寒的手腕，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我岂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，你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
“你再强，也会出纰漏的时候，真正的强大，还是出于自身。”

楚寒满意的点了点头：“很好。”

他轻轻掀开顾城的衣领，平静的看着上面大片干涸后的黑色血迹，和最中间，一道皮肉翻卷，肩骨碎裂的可怖伤口。

打开药瓶，沾了一手药膏，细细抹匀。

楚寒看着顾城皱紧的眉头，轻声道：“很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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