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今，当她问到芝的父亲时，秦云修的表现就像想起了有趣的事。

随后就是疯狂，而他的疯狂，在之前和之后的幻境里各发生过一次，触发点都是害他瘫痪的秦云璋。

兰疏影正想去找芝，看看有没有机会拿到对方的头发，忽然碰见偷笑着往这边走的孟竹。

她好奇地问：“怎么了，有什么开心事，出来听听？”

孟竹摊开手心，只见纸巾里包着一颗娇的牙齿，还带着新鲜的血。

“有人换牙了，自己不愿意看，托我找个房顶扔上去。”

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，一头卷翘短发的姑娘气哼哼地坐在台阶上拿野草撒气。

换牙之后要把下排牙抛上房顶，上排牙埋进土里，这是一项很神秘很庄重的仪式，不过没几个人能得清其中的原理，大概只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习俗。

没想到芝这个在国外长大的姑娘也知道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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