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迷糊。

“薇薇就是梁薇薇，你女朋友啊！”

苏慕：“……”

“慕姐？你真的连她也记不得了？”小艾小心试探。

“完全没印象。”苏慕不假思索地说，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苏慕有女朋友这事。

小艾咋舌，一脸哀怨，“慕姐，你这样，要是薇薇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的。”

苏慕她现在自顾不暇，哪有心思去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，她这会脑袋是真疼了，身体靠墙，扶额，“小艾你别说了，我现在真的很想静一静，你能不能成全一下我？”

小艾欲言又止。

苏慕根本不给她张嘴的机会，“对了，你跟我是什么关系？”

小艾苦着脸像是要哭出来，“慕姐，我之前在电话里已经告诉过你，我是你的助理啊，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。”

苏慕想了想，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，她忙道歉：“对不起啊，现在有些健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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