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的那位，还有曹米平时跟其他人多没大没小，以至于她刚在曹米的位置上坐下，王大耀就靠过来搭着她的肩膀说：“小米，晚上去吃烧烤，我请大伙去热闹热闹。”

窦文宣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绝对拥有不输与演员的演技，她揣摩着曹米平时那傻颠颠的模样，露出了个完美的笑脸：“今天不行，有点事情。”眼睛盯着搭在肩头的爪子，心说：还不给我松开。

窦文宣滑了下转椅，不着痕迹的躲开他，站起身去架子上找那本曹米收集的几家公司的拜访记录。那家伙看上去不靠谱，可在业务方面还挺细致。她一家一家公司的翻看，每家公司都贴着负责人的名片，底下还将负责人的脾气摸了一遍，并且制定了下回见面话题的切入方式。

可等她翻到自己公司，脸一下子发黑，里头没贴名片，没写东西就画了张老式靠椅，一个瞧不出原型的女人瘫坐在上头，头顶上写着窦老佛爷。窦文宣看了一秒，直接撕下来投进垃圾桶，心想：“很好。对我的印象很生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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