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他，眼里闪过一丝黯然，他果然不记得自己了。

“在十五年前，你救过一条赤蛇，可还记得？”

“赤蛇？”沈策沉声轻问，思绪似乎回到了他七岁那年，蓦地，他眸光一亮，看向墨尘，忧郁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惊疑，“你就是那条赤蛇？呵呵……长得真快。”

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喝起了酒，明明是放浪不羁的姿势，却偏偏生出一股风流和高雅。

墨尘抽了抽嘴角，十五年前沈策不过是七岁的小孩子，而自己却是活了百年的蛇精，他居然夸自己长得真快？

那次受了重伤，生命垂危被打回了原形，正是沈策救了自己。

虽然时间已相隔了十五年，但是她仍然记得他的气息，他的眼睛。

“我不需要你报什么恩，你可以走了。”沈策头也没抬，仿佛此刻能入他眼的就只有那杯中之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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