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只要是有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，这份合约很不正常。”诺伊鲍尔语气尖锐，表情不无讽刺。

“这确实不是一份正常的合约。”方觉说，“这份合约约定的是快乐，是足球带给巴斯蒂的最纯粹的快乐！”

方觉指着窗外，平和的说道：“就在刚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，巴斯蒂皱眉头五次，没有一次笑声，而就在上午，他一堂训练课笑出声音十二次，是那种爽朗的笑容。”

神特么的五次，十二次。

你是魔鬼吗？

竟然还有闲心去数这个？

诺伊鲍尔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：一个男人盯着另外一个男人，看他皱眉几次？笑了几次？

你是认真的吗？

方觉看着一脸惊愕的经纪人先生，还是比较满意的，他胡诌八扯的这两个数字很合适。

“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？”诺伊鲍尔不爽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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