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雅开心地笑了。她把筷子放在面前，端正坐姿再度询问陆盛：“对了，陆盛，你怎么会这么晚跑来?”

陆盛虽然觉得稍微恢复了点精神，但还是回答：“可以不要说吗?”

“不想说，也没关系。”

凌雅干脆地放弃，起身捡起地板上的两大本素描簿。她打开其中一本放在桌上开口说：“那陆盛你愿意听听我今天发生的事吗?”

“可以啊。”

陆盛边回答，一边看着凌雅在素描簿上的作品精细的图案看起来好像照片。

素描的对象似乎是生锈老旧的烟囱，凌雅以几个不同的角度画了许多张。

凌雅开始说明自己的画：“这是我去油漆行路上看到的，好像是拉面店的烟囱。我很喜欢这附近生锈的模样，所以试着画画看。”

“生锈的模样?”

“嗯。比起亮晶晶的东西，我比较喜欢有点脏脏的、有点缺陷的东西。我觉得这种缺陷美很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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