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室里只剩下我、阿狸和萨科三人。审讯早已结束，我和阿狸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仅仅是要等凯瑟琳警官来找我们。

阿狸无事可做，于是低头看着地面发呆，时而叹息一声。

我想阿狸很可能是在为那些无辜的遇害者们惋惜。

萨科一会儿盯着阿狸看，一会儿又盯着我看，却不说话。

“干嘛老是看我们？”我不悦地问道。

“只是看看的话，应该不犯法吧。”萨科憨笑起来。

从我进到审讯室起，萨科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。对话时，萨科直视着我的双眼。当我走动，萨科的眼珠也跟着我转。

被萨科这样盯着，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
“别盯着我看，求你了。”我说。

萨科很听话地将视线从我脸上移走，移到了阿狸的脸上。阿狸还在低头发呆，并没有意识到萨科正注视着她。

“算了算了，你继续看着我吧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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