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盯着脚下的距离看了良久顾铮才抬起头，扯了扯唇，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
两人站在彼此的对面，心中各有所想。

云舒还没有从刚刚过山车般的情绪波动中抽出身来，她今天是真的被这件事刺激到了。

曾经她觉得对顾铮她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可如今她不想再和他周旋了。

“顾铮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离婚这两个字在嘴里打了个转才说出口，说完这句话云舒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，是那种豁然开朗的放松。

然而离婚这两个字对顾铮来说无异于死刑，他握住云舒的手腕，眼底划过阴沉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不离婚，死也不离。”

两人站在那里无声对峙着，谁也不愿意退一步。

云舒无声笑了笑，平淡道：“顾铮，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讨厌。”

顾铮深吸一口气，眼底情绪翻滚，缓缓地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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