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声音和味道？”艾丽莎闻言，低下头，想了一会儿摇头道，“我真的不记得了，时间太久了。”

听见艾丽莎的回答，安德鲁没有任何的失望，随即问道：“那你最近一次出现在凶案现场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上个月”，说到这个时间的时候，艾丽莎的面皮抽搐了一下，看见安德鲁好奇的目光，苦笑道：“这一次比较倒霉，其实我出现在尸体的身边，并不一定是凶杀，有时候会出现在已经腐烂膨胀的独居老人尸体身边。上个月我就出现在一位老人的尸体身边，她已经死了十几天，上面已经爬满了虫子。”想起那个画面，她好像闻到了那种极致的腐烂味道。

“我想起来了！”艾丽莎喊道，她的声音拔高，引得四周人看向这里。

“想起什么？”安德鲁也被艾丽莎的形容给恶心了一下，不过很快便被艾丽莎的话转移了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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