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欢这边吃得欢，柴芸那边饿得很。

柴芸在心里头，偷偷把项欢给骂了一遍又一遍。

肚子诚实地同时，一遍又一遍地咕噜，咕噜。

“芸警官，你结不了案关我什么事，关那个丑角什么事？”项欢这么一怼，柴芸都无语了。

“你…...要不是领导交待，怎么不关你事了？！程序上你也必须得到案接受问询。我现在和你视频联系，算是远程问询，但你也别太过份了。”柴芸又要上火了，就差项欢再吹两口气了，这堆火星子就得旺起来。

项欢拿着铁签，扎了块牛肉，“觉得本尊过份的话，你直接来逮我。”

“你……”柴芸现在都火冒三丈了，但还是自我控制了下来，“好，就算是不关你什么事，但是肯定关这个熊正平的事。

熊正平如果继续按照你的指示顽抗不交待，他就会被收押。我们查过了，他前几天，刚刚办理了他女儿的抚养协议。他的女儿还上幼儿园，现在人也在分局里面……我要不是因为他女儿，我才懒得废话，不交待最好，他也有权保持沉默，我们警方也可以在定案证据确实充分的情况下，嫌犯零口供定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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