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掌，分明没有击中聂靳琛，可是聂靳琛的喉咙中却有一种腥甜的味道，聂靳琛捂着胸口：“如歌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是逼不得已的，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。”

“抱歉，我理解不了你。”如歌目光冷漠：“如果师傅真的出了什么意外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她从小就在师傅的身边长大。

带给她亲情一般的温暖的人是师傅，教育她成人的是师傅，她无法忍受，任何一个人伤害师傅分毫！

“如歌！”

“不要过来，再过来，休怪我手下无情！”如歌步子一顿，说完之后，足尖一点，消失在聂靳琛的视线中。

聂靳琛看着如歌消失的方向，捏紧了拳头，他的指甲嵌入皮肉之中，浑然不知。

因为这个时候，心比手掌更疼！

在三年前，他们还是师门重最好的搭档，他们一起执行任务，炼制丹药，甚至被师门中的人称之为金童玉女，外人的看法，聂靳琛全部当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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