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不明白了，皇爷爷当年到底和姑母说了什么？能让殷公子他们坚持十几年，换做是我，我怕是早早就放弃了。”

反正，司空翎是想不到究竟有什么事情，能让一个人坚持十几年，不过，在这一点上，她还挺佩服永安长公主。

“嫂子，你说姑母她怎么能坚持十几年？”

林念菀的表情有些凝重，“能让先皇临终托付的事情，定关乎国运，或关乎司空翳。”

“兄长？”司空翎又糊涂了，“嫂子，你方才说，姑母隐瞒的秘密和兄长无关吗？怎么这会儿又和兄长扯上关系了？”她腹诽道：嫂子，你这么善变，兄长知道吗？

“我也不过是猜测，你要知道到底和司空翳有没有关系，应该问隔壁的永安长公主，而不是问我。”林念菀呵呵一笑，不是她前言不搭后语，而是她觉得先皇不会留下对司空翳不利的秘密，但此秘密似乎又和司空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，只是还不到永安长公主说来的时机，她想，当年先皇应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，也将重要性说与永安长公主听，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十几年，甚至是更长的时间，会发生什么事情，不过，这只是她的推测而已，真相到底是什么，还是那句话，要问永安长公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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