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天绝对中立！这个立场陈牧是可以理解的。

方便的大家，又对大家没什么危害！这也许就是通天哪怕被人忌惮，却也一直都发展的如此顺利的关键所在吧！

甚至，在保持自身核心神秘的情况之下，通天这边都可以通过公开的方式来搜集信息和资料，只需要付出一些酬劳，怕是全世界修炼圈子的各种信息，都会汇集到他们手上……

陈牧先前想的通天要控制多少人来搜集信息，监控全世界！现在来看，完全错误。

不过，通天的情况不是陈牧关注的重点，地狱这边才是。

所以陈牧编辑了一条信息：“想找出地狱，我需要怎么做？”

陈牧没在意自己这么问是不是有损天级修炼者的身份……因为地狱本就神秘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，哪怕天级修炼者，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地狱给揪出来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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