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情做多了，都会产生一种叫做经验的东西。

而在莫林三人的审讯上，邢洪昌就已经拥有了特定的针对莫林三人的所谓的经验。

虽然陈牧的手段很神奇，把医术能救人更能杀人的一面彰显了出来，但是，从这段时间内莫林三人的表现来看，继续失败的可能性，高达九成九！

至于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……那只是他心中给奇迹预留出来的位置！

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，就是因为不常有！如果奇迹随处可见的话，奇迹也就不能叫奇迹了。

“师叔，我……”邢洪昌张张嘴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，经验这种东西，很多时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。

陈牧微微笑了笑，看了看时间，没有追问什么，继续等待。

而很快，半个小时过去，莫林三人先后安静了下来，针效过去了。

陈牧很失望！竟然没能成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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