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伟光还没上飞机呢，转身又回去了天府的厂子，安排一番之后，又去北河的厂子忙活了一番，这才返回冰城。

“合同呢，拿来我看看。”章伟光一脸喜色，他们的产品能出口了，这也太牛了。

章杨把合同拿出来，递给老爸：“您进屋第一件事，就是看合同？”

“啊，还有什么重要事儿吗？诶，这个代理费用不对吧，那么多国家和地区，这么低的保底销量？”

章伟光指着合同上的条款，儿子这是在酒桌上让人灌懵了签的？否则那么精明的小子，怎么会签这种不赚钱的合同？要是被内地的其他代理商知道了，那还得了？

“爸，您高看这个代理商了，他们的销售能力，未必就比咱们内地这些强。而且咱们这个毕竟是中文的，也没有广告宣传，没有万元大奖，销量可能不会特别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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