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离开皇宫。

离开玉屏阁的时候，雨已经停了。

张君令把青伞收拢，而顾谦却把伞撑了起来……按他的话来，还是怕被人瞧见，惹不必要的麻烦。

但黑夜之中撑伞，再加上一袭黑衣，这位在尚衣监服侍下换了衣服的白净男人，被衬托的像是宫内的某位年轻宦官。

不得不，顾谦长得的确好看，在这方面……有所潜质。

气质也颇有相似之处。

尤其是跟随公孙日夜操劳，顾谦的面色显得憔悴。

远看时候的憔悴之色与“阴柔”很难分别……如果被不认识他的宫女瞧见，兴许还真认为宫内是新招的俊气宦官。

他犹豫片刻，道：“张姑娘，有些话在下必须要。”

张君令淡淡道：“你想，为人做事，须留三分，不可把话满，不可把话完。”

顾谦怔了怔。

他的确有这么个意思……此次茶会，棋局，她与太子之间的对话，他全都听在耳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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