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藤幸子心神不定，总觉得今晚太漫长、太诡异。

申城方向，仍然传来密集的枪声、爆炸声。

虽然因为距离远，声音微弱，但她的经验丰富，听得出来双方都在拼命交锋。

“这个夜晚，不寻常，一定有诡异的事情。”长山达侧着耳朵听，“你们是知道的，我的听力超出平常人三倍。我听到的枪炮声都是我们的，不像是支那人在攻击，很像是我们的人在黑夜中自相残杀。”

山脚青河仔细一听，但他的听力虽然敏锐，可是没有达到长山达的水平，只听到沉闷的枪炮声，但他有自己的判断：“枪声听不清楚，但炮声我听得到，的确是我们的炮。”

黄岭五郎惊讶地说：“这么说，的确是我们的人在自相残杀？”

“夜色如此之黑，如果曹威有意挑拨，迷惑帝国军队，让他们自杀残杀，也不是难事。这种事，我就可以做到。”佐藤幸子说，“当两队人马在黑夜里接近，我左右扫射之后，迅速离开，这两队人马就会互相激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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