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载景微微眨眼“什么？”

都敏俊沉默一会儿，终于道“你哥，是你杀的吗？”

李载景一怔，垂下眸“哥你觉得呢？”

都敏俊喉结滚动了一下，从声带里发出声音“你只需要回答我，是，或者不是。”

李载景目光定定的看着地下，良久，终于重新抬起眸，冲都敏俊一笑“是！就是我！就是我做的！”

他的双眸中隐隐泛起血丝，笑容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疯狂，继续道“那种时候，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，我一定会疯掉的！如果不是他向父亲告密，我也不会失去你！父亲我不能动，他我还动不了吗！没错，我就是个畜生。我一直都是个畜生！哥你现在是准备来谴责我吗？”

他逼近都敏俊，质问道，因为情绪起伏过大，他的眸中甚至泛起水光。

都敏俊呆立了好久，方才自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，面无表情的按下播放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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