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孟讶微微垂下头，当年辜负了老师的期望，偷偷跑到外地生下小孟诺后，之后整整六年，他都没回来过。

戴老师挥挥手，一笑而过：“别说了，老师我当年也对不起你，但还好你回来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孟讶张了张嘴，想说很多，一时又全部堵在胸口说不出来，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，要如何解释清楚。

“好孩子，不用勉强自己。”戴老师拍了拍孟讶，笑道，“无论怎样，现在你回来就好。”

白天看完戴老师后，晚上孟讶又去了B市的酒吧一条街，见孟讶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，向翰不放心，就一同随行。

虽然求学时只呆了几年，但孟讶在这座城市的记忆并不比家乡S市少，当年熟悉的酒吧改造装修，老板换人了，台上唱歌的歌女也变得更年轻漂亮了。

曾经有一段时间，是妈妈站在那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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