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爱，有多美好，有多纯粹，此时就有多么的伤人。

她现在，才好意思来求饶？

“苏云锦，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。”

霍意染的声音，轻如羽毛，落在苏云锦的心尖上，一片酥痒。

她爱过他。

是真的爱过他。

“阿染，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？”

苏云锦趁着醉意，如此问道。

霍意染轻声的笑了，“苏云锦，你能让灵犀再回到你肚子里吗？你能让你的那个儿子不和你上……吗？”

床那个字，霍意染说的极轻。

轻到苏云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、幻听，她微怔了一下，良久才开口问道，“阿染，你刚在说什么？”

“你是真的不懂？还是假的不懂？”

苏云锦懂了，她和元元的事情，她都知道了，可这怎么会？

明明当时在公寓，就只有她和元元两个人，就连秘书也是在楼下等的啊。

他和白灵犀，是怎么知道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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