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虞幽怨地看她一眼。

“噗。”

不知是哪位偷听的没忍住，笑出声来。

柳虞戳了戳前桌的背，声音透着一股子寒意：

“江同学好像很开心？”

“没...没有，我只是...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
江茵茵的声音还憋着笑。

“柳虞。”

许诗茗叫住她，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
柳虞自觉收回手，不再招惹前桌，看向许班长。

“从业方向啊。”

柳虞闭了闭眼，像是在思考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教室其他角落的交谈声渐趋平淡，许诗茗听见柳虞说。

“考研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，许诗茗的眼神闪了闪，她垂眼，将眼底的错愕隐去。

“那考研之后呢？”

许诗茗问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反正不会毕业直接找工作。”

“以后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了。”

柳虞的语气十分轻松。

可许诗茗却没那么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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