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笑来，低眉顺眼地试探着问道：“我现在就先走一步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卫茅随意地点点头，没有再去为难杨馥郁的意思。见状，杨馥郁生怕卫茅又中途反悔，连忙踩着小高跟灰溜溜地蹿去了老远。

对此，卫茅只淡淡瞥了一眼对方的背影，就收回了视线。

再看向栗梓时，卫茅刚刚还紧绷着的脸颊就变得柔和起来。

只是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，卫茅的眉眼间隐隐升起一丝忐忑。

“小栗子…我……”

尽管刚刚栗梓已经重新开始亲近他，但卫茅却不确定那是不是因为小栗子那时恰巧需要帮助。

正当两人之间原本缓和的气氛再次趋于凝滞时，栗梓便深吸一口气，红着耳朵率先小小声开口：

“茅茅对不起……都怪我以前太不懂事了，还害你伤心。”

卫茅突然听到栗梓的道歉，当即愣了一下，随后连忙手足无措起来，“没，我没有伤心！小栗子也一直很乖，根本没有不懂事的时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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